萧芸芸回房间，麻利的铺好地铺，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叫沈越川：“好了，进来吧。”

第二天早上六点，手术终于结束。

这一次，电话几乎是神速接通，听筒里传来调侃的声音：“沈大特助，你这次又找我查谁？”

那个时候，苏简安还在警察局工作，还不知道康瑞城这号人物存在，更没有被强迫和陆薄言离婚。突然有一天，江少恺说他要去相亲，她还意外了好久。

苏简安如同站在漩涡边上，沉醉在他的声音里，摇摇欲坠，几乎要跌进他的眼睛里去。

陆薄言离开办公室后，沈越川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
年轻的助理吓得后退了好几步：“Emily……”

他戴上手套，熟练利落的剥了一个龙虾，放到萧芸芸面前的碟子里，“不合口味？”

她以为自己终于缓过来了，正想放弃安眠药的时候，猝不及防的收到一个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击碎的消息

萧芸芸没有睡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，突然想起来，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和沈越川一起过夜。

这个解释虽然只是陆薄言单方面的说法，但苏简安相信他。

一边是老主顾秦韩，一边是得罪不起的沈越川，保安正犹豫着要不要联系经理的时候，沈越川已经破门而入，再来两个他们都拦不住。

贴着胸口？

陆薄言的心软得一塌糊涂，眸底像覆了一层柔光，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
沈越川还算满意萧芸芸这个反应，收回手，重新把目光放到前方的路况上，叮嘱道：

这一夜，萧芸芸知道了什么叫难过到绝望，绝望到哭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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